当真佩服。”
“你就不必奉承我了,”沈惟笑道,“我只是在身份上占得好处,行事比你自由许多而已。”
她站起来:“我想说的便是这些,天色已晚,我先走一步,你们也尽快回宫吧。”
姜云琛问道:“姑母,您要去何处?阿爹阿娘和叔父多年不见您,必定甚为想念,您不打算多留几日,与他们一聚吗?”
“京中山雨欲来,我可不想趟这浑水。”沈惟不紧不慢道,“放心,我不会走远,待殿下将临川王等人一网打尽,我再回来看看。至于阿兄阿嫂,去岁初我南下归乡,顺道经过洛阳,与他们见过一面,所以‘甚为想念’就罢了,‘多年’却是谈不上的。其实我们时常联络,只是殿下一无所知。”
姜云琛:“……”
不得不说,父母和叔父确实很会保守秘密。
他叫住沈惟:“姑母请留步,我和晏晏还欠您一顿喜酒,您若不介意,我们可在此共饮一杯。”
沈惟欣然答应:“也好。”
纪家这座别庄里存着些窖藏,姜云琛出去找到纪先生,问他要了一坛宜春酒。
纪先生也受到邀请,笑眯眯地与三人举杯。
一坛酒很快见底,沈惟道:“先帝至死对家母念念不忘,但迟来的深情一文不值,无论他有什么苦衷,他辜负家母的真心、将她困在冷宫十年都是不争的事实,家母临终之前,早已对他不抱任何奢想。我很庆幸阿兄没有随他,太子殿下也不似薄情寡义之人,家母泉下有知,定会感到欣慰。”
她一饮而尽:“愿殿下与晏晏永结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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