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人去凉州、却被姜云瑶出其不意地打破计划后,他便称病到城外的庄子里静养,装起了不问世事的富贵闲人。
至于他内心作何想,就不得而知了。
车驾停在门前,赵晏下车,和姜云琛一同被临川王世子迎了进去。
与此同时,那些装载着丰厚贺礼的马车也陆续赶到。
临川王在宗室之中一呼百应,他的寿宴,自然无人敢怠慢,只是皇亲国戚们万没想到,太子竟也一反常态,慷慨解囊,比起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这些天,他们愁得寝食难安,唯恐礼物磕碜、得罪临川王,却又怕过于奢靡、被太子编排,现下纷纷如释重负,有的甚至还令家仆迅速打道回府,把先前拿捏不准的贺礼全部带来。
不禁猜测,是否广平王谋反之事有了眉目,导致太子的态度发生转变。
为数众多的宗室之中,总要有人出来挑大梁,以前是广平王,如今论资排辈,临川王当仁不让。
宾客们各怀心思,太子夫妇却若无其事,仿佛全然未曾觉察到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。
天朗气清,风和日丽,宴席设在草木葳蕤、繁花似锦的庭园中。
赵晏随姜云琛落座,趁着开宴前与众人寒暄。
明德郡主被处罚的事情早已传开,旁人虽然不知前因后果,但却猜得八/九不离十,明德郡主肖想太子妃之位已久,又素来与赵六娘不合,多半是仗着自己的身份,不把赵六娘放在眼里,行差踏错开罪了她,招致太子的处罚。
前车之鉴摆在那,众人认清太子妃在太子心目中的分量,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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