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下属形迹可疑,便让陆公公给卑职传信,令卑职多加留意。卑职来晚一步,公主受惊了。”
“无妨。”姜云瑶调侃,“即使没有虞将军,十个尤鄯加起来都未必是晏晏的对手。”
虞朔请示道:“此人冲撞殿下与娘娘,该如何处置?”
“交由陛下裁决便是。请虞将军带他走一趟吧。”
“遵命。”
这时,有人匆匆奔来,焦急地用胡语叫着尤鄯的名字。
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近前,看到这幅画面,顿时大惊失色,扑通跪地,磕头道:“贵人饶命。”
姜云瑶见他胡服打扮,又会说官话,应是尤鄯的下属,正待发问,却听赵晏道:“他不像醉酒,而是被下了药。”
她的目光落在尤鄯身上,他穴道被封,按说已无力抵抗,却双目通红,仍在不知疲倦地挣扎。
众人一怔,那名跪着的随从也惊讶地抬起了头。
刹那间,他面无血色,浑身抖如筛糠,随即,竟一跃而起,头也不回地拔腿逃窜,嘴里冒出一句惊惧到极致、几乎变了调的叫喊。
姜云瑶不通胡语,赵晏和虞朔却听得一清二楚。
——死人活过来了。
姜云琛走进一间空旷无人的宫室,接过陆平呈上的信件。
拆开逐字逐句看罢,沉默半晌,失望地用灯烛点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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