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宗室大多却还留在此处,毕竟宫里难得设宴, 这群草包怎会放过吃喝玩乐、放浪形骸的大好时机?
相较而言, 不少初次进京的番邦使臣举止拘谨,看起来都比他们循规蹈矩得多。
他的视线不经意划过尤鄯。此人求亲被拒,倒是没再作妖, 安分守己地坐在位置上大快朵颐。
还算识相。他正待移开目光, 忽然瞥见尤鄯的下属趁其不备,将不知什么东西撒入酒杯中。
有意思。
他不由多看了那人一眼, 许是错觉,竟无端感到些许似曾相识。
可能是在西州接受尤鄯归降的时候见过。他没有细究,招来陆平,低声吩咐了几句。
陆平悄然离开。
旋即,他望向身旁的赵晏。
她端起酒杯饮了一口, 放下时,里面的液体几乎没有变化。
姜云琛奇道:“你想喝就喝,不想就罢,这又是做什么?”
赵晏面不改色:“上好的龙膏酒,错过岂非可惜?但为免醉后再给你添麻烦,我须得克制些。”
姜云琛啼笑皆非,故作不解道:“你给我添什么麻烦了?”
“锦书告诉我,昨晚下车之后,我是被你抱回去的。”赵晏说完这句,便不再多言。
她表面镇定自若,耳尖却有绯红弥漫开来,姜云琛看在眼里,并未戳穿,只不以为意道:“这哪里算麻烦,你又不重,别说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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