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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厢,姜云琛也还醒着。
他听到幔帐里的声响,下意识屏息凝神,但那边转瞬归于安静。
应是赵晏半梦半醒间翻了个身,又继续睡了。
他心里刚浮起一丝微不可查的期待,顿时落回平地。
虽然他也说不清自己在盼望什么,赵晏断不会让他睡她的床,共处一室已是她法外开恩。
他被她敲晕半日,睁眼时天色已晚,怕她就寝后将他拒之门外,便争分夺秒地处理完公务,连夕食都没用。
以至于他现在神思清醒,身上淤青和腹中饥饿内外夹攻,愈发没有半分睡意。
赵晏素来吃软不吃硬,可这回,她心如磐石,无论他如何示弱服软,她都不给一个多余的眼神。
他甚至怀疑,她放他进来也是因为失算,误以为他得知要睡矮榻,便会转身离去。
明晚该怎么办?他很是犯愁。
她吸取教训,他再想留下过夜难如登天。
搬出规矩为借口,说大婚头三天不宜分居,她或许会妥协,但母亲的教诲言犹在耳,他必须让赵晏心甘情愿地接纳他,而非迫不得已。
否则第四天、以及之后的日子,他就失去了踏入承恩殿的正当理由。
突然,他脑中灵光一现,计上心来。
翌日清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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