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子呢,任他们那些王公贵族世家小姐,谁也不能瞧不起你!”
李清阅微微蹙了蹙眉头,随即扬起温温软软的笑来,她抱住王氏的腰,将一张白净小脸埋了进去,“小小都听娘的呀。”
说不害怕其实是骗人的。
她爹李兴昌走之前说了,让她搭上巡盐御史谢政家的二公子谢知恒。
听闻人说这谢知恒虽名曰知恒,在正经事上却是最最不知恒的。亏得他满腹经纶而空有几分雅趣,却是不上学也不科举,单单风花雪月不问春秋,还长了张姑娘们见了都自惭形秽的妖孽脸。
而李清阅,自小没出过家门几步,家中就一个庶姐,是二房梅姨娘生的,一直和她不对付。
去年柳姨娘倒是出了个弟弟,只是那柳姨娘勾栏院子里头的出身,母亲看不上,便不让李清阅同那小弟弟多亲近。
再加上她自个儿性子温吞,也就在家中能与李清婳拌一拌嘴舌。
除了身边一起长大的丫鬟阿舟,李清阅连个闺中密友也是没有的。她压根儿就不知道如何同外人相与,更别说是去勾搭男人。
可她比谁都清楚,她逃不掉要嫁人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不是谢知恒也会是别人。
况且,谢知恒比那些比她还要大上一轮的老头儿强多了。
梳妆婆子为李清阅簪上最后一支镶羊脂白玉金钗,又在她眼角描了支小小的红梅花钿,远远看去,倒像天生带来的鲜红泪痣。
镜中人眉毛细细如柳叶儿弯,眼眸偏圆,盈盈含水,灵动非常。一张樱桃小嘴儿半合着,丰润饱满,色泽粉嫩。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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