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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戎射得猝不及防,秦瑟被喷了满脸精液,嘴巴里也有一些,她抹了把被糊住的眼睛,勉强睁眼,又咽下腥燥的精液,道:“很舒服吗?射得好快。”
秦瑟的发丝和脸蛋沾染着他的液体,丝丝缕缕顺着脸蛋流下,漫到脖颈,又汇聚到她的衣襟,滑落至隐秘的最深处,就好像……她的全身都布满了他的体液。
楚戎正欲要反驳秦瑟关于“快”的结论,陡然见得这样令人邪火肆虐的场景,软下去的性器复而起立,弹上秦瑟的嘴唇。
“咦……”秦瑟惊叹时呼出的热气扑打在了性器上,眼睁睁看它又翘起来。
楚戎羞愤欲死,紧咬着唇拿住枕头盖住了脸妄图闷死自己。
秦瑟没太在意他自杀的举动,研究了一会儿有她几个指头并拢那么粗的丑东西,结合几天前恶补的知识决意亲身实践。
她脱了裤子,握着火热的性器轻轻蹭了下自己的下体。
很奇怪的,剥离她以往所有触感的感觉。
硬物抵在柔软的花苞,分明是要摧毁刺穿的危险,但莫名其妙的,她抵御危险的方式不是闭合花瓣,而是分泌黏腻的水液。
水液淌得欢快,伴随着肉棒的戳弄,秦瑟也细细地发出了一声呻吟。
几乎是下一瞬,手中的东西便急不可耐地涨大了一圈。
秦瑟这下是吓着了,这玩意儿真的能捅进那个地方吗?不会撑破吗?
但事已至此,不试试怎么知道呢?
秦瑟做了个深呼吸,把着楚戎的性器一点一点往穴里挤。
两瓣花唇颤巍巍被挤到一边,中间湿润的拇指大的小洞随着龟头的进入渐渐扩大,缓慢地吞咽了一截性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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