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过分虚假,笑道:“这完全不像我。”
楚戎揉了把她的毛茸茸耳朵:“瑟瑟,这就是你。哪怕有弄虚作假的成分在,这也是你。”
秦瑟:“为什么有弄虚作假的成分还是我?”
楚戎:“因为但凡你不愿做一件事,会表现得很敷衍。可你为他们挑选生辰礼既热情又动脑子。”
秦瑟:……
秦瑟:“我在你心里是不是个做事从来不动脑子的笨蛋?”
楚戎:“瑟瑟,这可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秦瑟:“你今晚别上床睡了。”
秦瑟说到做到,硬是霸占了床一脚把楚戎踹下地,任凭楚戎怎么哄都不为所动。
睡前,秦瑟眯眼盯着床帘上摇曳的穗子,困顿道:“我宽宏大度,才不会为了句笨蛋生气。我不让你上床,是因为徐萌萌说不可以双修。我信我自己,不信你。”
楚戎手枕脑袋,侧头看向秦瑟垂在床帘外的手,朗声笑笑,不知不觉睡意朦胧。
翌日一早,一团明亮晨光穿过层层纱帐直射楚戎的眼帘。睡梦在一片斑斓的红中戛然而止,他揉了揉眼,下意识伸手想要揽过旁边的人。
一手摸了个空。
楚戎慌忙睁眼,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挪到了床上,炎热的夏季,身上竟搭了两床褥子。
楚戎掀开被褥起身,视线在屋内逡巡一圈,并未看见熟悉的身影,昨晚打的地铺也不见踪迹。
好似做了一场幻梦,而今梦醒,所有的所有,烟消云散。
楚戎的头隐隐作痛,这是一种绵长无止境的痛,轻如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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