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想,“如果奴是一只鸟雀,那殿下就是天空;奴是一条鱼,殿下就是海。”
李珣抿嘴笑,“你要求还挺不少。”
林秋曼垂眸,“殿下以身为笼,奴心甘情愿入套。天空有多大,鸟雀就飞得有多高。天空小,鸟雀也会飞得底。你在哪里,奴便在哪里。”又道,“海大,奴游得就远。如果最后干涸得只剩一洼水,奴也会心甘情愿在那洼水里陪伴,不会另寻水源。”
李珣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