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秋曼感到不解, 困惑问:“阿娘怎么了?”
周氏拿袖子擦眼道:“阿娘瞧着心疼。”
林秋曼失笑, “心疼什么呀, 我没伤分毫回来, 就已经不错了。”又道, “大哥贪了一幅字,我跟晋王达成了交易,我进府陪他三天, 他保大哥的命,但五年流徒是跑不了的。”
周氏揪心道:“要五年流徒吗?山高路远的,他哪受得住啊。”
林秋曼:“那也是他自找的,韩家搞他,晋王保他在流放期间性命无虞已然不错了。你还想要什么,官复原职吗?”
周氏闭嘴。
林秋曼又道:“这事原本是亲眷连坐的,现在林家所有亲眷都不会受到牵连。但林府的家产是要抄没给国库的,所以往后我们会很穷很穷,阿娘要节衣缩食了,你得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周氏默默垂泪,叹道:“家虽破了,好歹人还没亡。”
林秋曼:“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。”
周氏忧心忡忡问:“晋王没要求你进府吗?”
林秋曼像听到了笑话般,嘲讽道:“当初他拿正妻的分位求我入府,我拒绝了,现在我是罪臣亲眷,阿娘还盼着人家一片痴心不改啊?”
周氏窘迫得无地自容。
林秋曼语重心长,“阿娘,人都是要脸皮的,晋王要脸,我也要脸。如今我二人的关系就是嫖-客与娼-妓,他拿权势取我身子,我卖身给权势,谁也不欠谁。这样挺好的,他自在,我也自在,你还瞎想些什么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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