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躁得很,难得想抽烟,但抽了没几口,突然又没了兴致。
听见季晖堂已经推开了阳台的门,他在栏杆上掐灭了烟头。
最后一口烟在肺里停留一会儿,在嘴里经过,他深深地吐了出来,烟缓缓飘向雨夜中,消失。
一切无非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