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吃重,细眉微微拧着,边低声唤着主人家们吃饭。
“宋姨辛苦了。”
季渠还微笑着道了一声谢,喊着楼上书房里的父亲,却还坐在沙发上没挪动。
扭头看季莱已经坐上了饭桌,完全没有要等待父亲的意思。
季晖堂轻声走下楼来,玄色的棉布拖鞋短暂停留在日色昏黄的楼梯上,似乎在盯着什么看。
“楼梯扶手有点积灰了,明天擦一下。”季晖堂语气淡淡。
“好的。”宋春絮低头看着脚面,利落地接了话。
季晖堂说话从来不爱指名道姓,其实在吩咐谁,大家都一目了然。
他每日面色冷淡而颇有些艺术的打扮好像不允许他这么做,他自己也是故意端着的。
是了,他如今在川山集团做着艺术总监一职。
人说艺术家需要安静、孤独和氛围,世间还是不成名的艺术家来得多,他们多是忧郁挣扎的,很多人倒是追捧这种自带气质的艺术家。
但季晖堂显然不一样,他如今多富足,却还每日打扮得如落魄画家一般,不是披了个黑色长袍就是裹着个白色布衣,表面倒是高雅极了,内里是个什么芯谁能知道。
何况,他算什么艺术家,这些个名头和华丽不过是靠着林采时的娘家给他撑着。
林采时嫁给他时,倒是爱他的皮相和冷淡阴郁的气质,毕竟从小养尊处优的小姐总是会偏爱这样的书生,自古以来的那些民间故事都是这么写的。
如今这段因年轻时看走眼的婚姻也是支离破碎了,她连季宅都鲜少回,倒是常年住在娘家,怕是懒得看这个惺惺作态的男人,来得两眼清净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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