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陈燃站在车边上打开门。
一到家,令行止就看到了窝在沙发上涂指甲油的魏洛臣,她的妆容依旧耀眼明艳,挑了挑眉头,放下手里的指甲油,穿好拖鞋朝他走过去。
“爸爸今晚叫你有什么事?”
令行止摇摇头,脱了鞋就往楼上走。
魏洛臣站在一旁,手搭在楼梯扶手上,仰着头说,“到底孔令琪有什么好,她都陪其他男人去巴黎玩了,你还要去你们两个私会的地方怀念她是吧?”
令行止停下脚步,扭头看着楼下的魏洛臣,她像极了索命的女鬼。
看过她一眼后,令行止又往上走,魏洛臣急忙跑上去,拉着令行止的胳膊,“你得给我讲清楚,为什么?为什么你要去找她?”
令行止长叹一口气,低头看着她,“我今天很累,改天再聊好吗?”
“不好!”
魏洛臣红了眼,“我到底哪里不如她?是,你喜欢的东西我都不喜欢,你觉得高贵的东西我都觉得不值钱,你想做一个什么狗屁吴阶还是张阶一样的官,可谁他妈当官……”
话没说话,令行止脱开她的手,走下楼梯。
魏洛臣抓都抓不住。
眼睁睁地看着令行止走出家门,红了的眼眶中流出泪水,一个人哭着越发的大声,坐在楼梯上抱住自己的腿。
保姆和管家躲在暗处,一声不发。
令行止开着车到处逛,眉头一直都没舒展开,车子开到酒吧门口,手握着方向盘看进出的人,看了好一会儿才启动汽车离开。
诺大的城市,开着车到处走,走到没人的地方停下来,靠在车门边上吸根烟。无人的路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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