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喂鱼,鱼喂了才顾得上自己吃饭。儿子和儿媳也忙,一个推着板车反反复复从街头走到街尾叫卖水果,另一个在县城工地做小工,早上搭最早一班大巴车去县城,晚上搭最晚一班车回来。别看活儿不怎么体面,村里最先修三层小楼的就是秦家。
周易感慨万千,抱上大腿之后他就堕落了,当初他也是天不亮就爬起床去菜市抢新鲜菜的狠人。
随着收网,鱼在网里扑腾起来,水面变得浑浊,小孩子们兴奋的尖叫。
好几条鱼看着都有七八斤,小的也有三四斤,最大的一条是花鲢,因为缺水大张着嘴,有人捏着拳头比划,好家伙,成年男人的拳头都能塞进去。
几个男人吆喝着将鱼拖上岸,装进大水桶,村民们七嘴八舌的嚷开了,这个要乌鱼,那个要草鱼,秦老爷子忙得喜笑颜开。
周易要了两条六斤重的大鲤鱼,鲤鱼头适合炖汤,鱼尾红烧水煮都可以,一顿估计吃不完,裹上淀粉炸一炸,能多放好几天。
两条鱼花了六百二,现在镇上卖的鱼也是这价,而且镇上还容易买到饲料鱼。多数村民对价格没异议,贵就少买一点,少数几个缠着秦老爷子讲价,去年捞起来的鱼才卖七八块/斤,今年涨到五六十/斤是不是有点不厚道?
秦老爷子不和他们掰扯,爱买不买,他的鱼不愁卖。
王锦平姗姗来迟,和他同行的是个画着浓妆踩着高跟的漂亮姑娘。
“剩下的鱼我全要了,称一下重。”
“好嘞”,秦老爷子立马叫儿子称。
“一共一百二十斤,大鱼小鱼都有,算四十五/斤,就是五千四。”小鱼比大鱼便宜,混在一起卖算四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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