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长带人把他的轮胎和马达卸了。”
周易:“……”典型的不作死就不会死。
这么一打岔,恐惧感消退许多,周易枕着男人手臂闭眼睡了,方鉴抱他进空间泡了会儿,泡完把荷叶上那滴乳白色的水珠抹到了局部。
荷叶上的水珠是池水的加强版,对伤口愈合有奇效,见骨的口子抹上立马就能长好,不过数量太少,几个月才能凝一滴。小易老叫腰酸,也许是里头有暗伤?
周易睡眠质量好,被这样翻来覆去摆弄都没醒。
半夜,他被尿憋醒了,摇醒男人陪他上厕所,他不太怕了,但男人说过要陪他,说话得算话。
方鉴痛并快乐着,被摇醒了很久都睡不着,睡不着就想搞事儿:“小易,腰酸吗?”
周易半梦半醒,思维迟钝,说了实话:“不酸”,身体轻飘飘的,很舒坦。
方鉴伸手:“真不酸了?我摸摸看。”
腰酸不酸能摸出来吗?周易被饶晕,打着哈欠抱着枕头:“你快点儿,我困。”
好,他快快的。
毛手毛脚蹭得周易发痒,睡意缓缓褪去,他终于察觉到危险,靠,摸的是腰吗,你腰长在胸上?
腰带被解开,连同睡袍一起掉落地面。
白玉似的脚还未落地又被捉回去。
屋里响起细细的水声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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