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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着炒鸡杂,喝着黄瓜汤,方鉴思维发散,怪不得村里那些和他同龄的单身汉都想找对象,有对象好啊,白天有人做饭,晚上有人暖床。
他昨天这时候吃的什么?好像是白水煮面条,青菜发苦,面条糊成一坨,荷包蛋也煎得有点焦。
他不差钱,可养殖场活儿多,上万只鸡指着他要吃要喝,没那时间顿顿去镇上下馆子。隔三差五抽时间去打个牙祭,心里也忧着鸡,怕鸡被黄鼠狼咬,怕鸡突然生病,吃都吃不好。
总算是卖了,卖完一身轻松。
荷包鼓鼓,暂时不用琢磨找其他营生,趁有空,把终身大事解决了,他瞥了一眼周易辣得通红的唇瓣,百爪挠心,到底是不是对他有意思?
饭后,周易咬着雪糕端小凳子坐在屋檐下看方鉴给鸡拔小绒毛。
那么大个人,做这种精细活儿看起来有点搞笑。
周易问:“鉴哥,你多高?”
“一米九一”。
原主才一米七五,难怪他站在方鉴身边感觉压力大:“多重?”
“一百七十斤。”
艹,再长十斤就到生猪出栏的标准了,看着不胖啊,周易走过去摸了摸黝黑的胳膊,硬邦邦的,都是腱子肉:“好多肌肉,鉴哥,你是不是很爱运动?”
“不是”,方鉴指了指北方:“之前我在那边包了个小山坡养山地鸡,天天跟着鸡跑,就锻炼出来了。”
难怪这鸡胆大包天、野性难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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