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才学的。
周易吃零食已经吃得半饱,给自己添了一小碗,余下的全倒进一个硕大的不锈钢饭盆里递给方鉴:“够吗?”
“够了”,勉勉强强能吃个六分饱:“你就吃那么一小碗?”
“我吃了零食,还不饿”,周易抽了筷子,端着碗就吃。
方鉴也不去饭桌,就蹲在厨房门口,稀里哗啦的将一盆炒面解决干净,香,真香,青菜嫩嫩的,面条劲道,间或一根细细的肉丝,吃到就像中了奖。
面条吃完,已经快到午夜,鸡腿还没腌入味儿,但没时间再腌了,勉强将就用。
方鉴自觉洗碗,周易把鸡腿裹上薄薄一层淀粉,沾鸡蛋液,然后裹上面包糠,下锅油炸。
炸好的鸡腿表皮金黄,比快餐店里的看着还要诱人,方鉴吃着鸡腿,沉默不语,同样的锅和材料,为啥他每次炸出来都是黑漆漆的?
八个鸡腿,周易吃了俩,另外六个方鉴吃了,吃完两人都有点撑,歇了一会儿才去洗漱。
周易刷好牙,从背包里翻出自己的睡衣、沐浴露、洗面奶和洗发水:“鉴哥,洗澡到哪儿洗?”
“楼梯拐角洗手间。”
周易应了一声,往楼上了几步,想起什么又扭头问:“我今晚睡哪儿?”
“二楼卧室,咱们一起睡,楼下客房没来得及打扫”,事实上刚挂断电话他就把客房桌椅板凳全擦了一遍,床单被套也换了干净的,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要撒谎。
周易没多想,俩大老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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