猖狂至此,“有点脑子的都该绕道走,你怎么想的。”
房间的布局只消看一眼就能知道大致,门口的衣帽架挂着他的警服,面料上没什么褶皱,显然是崭新的。
他的声音听不真切,我的意识已经有些涣散了,双腿无意识的踢蹬,却在几乎要窒息的瞬间被松开。
新鲜空气争先涌进鼻腔,死里逃生的感觉太过吓人,我难得感受到畏惧。
仅仅是刚刚这一个擒拿的招式,我就意识到,他还没有用全力,而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。
卧室的顶灯没有开,他只点了一盏昏黄的床头小灯,暖黄色调在黑暗中晕开一点点,甚至只能照亮小小一片。
“呵,”男人还穿着警服的内衬,显然是囫囵睡下的,背着光只能看清他的脸部轮廓,“自己交代吧。”
我趴伏在床上,大脑疯狂转动着,试图找出一个可行的方案。
这个人比我之前碰到的任何人都要棘手,不论是硬杠还是示弱我都没有胜算。
所以我选择了最下流的手段。
额前的发丝在刚刚的挣扎中松散的垂下几缕,我半侧过脸放低了身段,把这张脸的欺骗性发挥到最大程度。
这样的招数我用过几次,在很早的时候,每次和那人单挑落入下风就使这套。
经验似乎还算有用,俯视着我的男人在这之后怔愣了一瞬,随后扣住我的手腕。
还是很痛,但是没有刚刚那样致命。
我甩了甩手腕,示意让他松开桎梏,虚假的鳄鱼泪说掉就掉,“你弄疼我了。”
眼眶微红、眉眼飞起媚态,我太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了,这样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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