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感觉,刚想听一听都说了些什么,就被阮茗予拿起遥控器换了台。
她嫌这节目实在没意思,撇嘴吐槽,“做个梦能说明什么,没劲。”
我点点头,实在是有道理,心里对自己的那么点谴责因为她的话消失的一干二净了。
林煜堂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,布好碗筷拉开凳子,这才叫我们吃饭。
这对我来说稀松平常,甚至没觉得有什么不对,阮茗予却跟见了新大陆一样出声,“哥你这是彻底被驯化了?”
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,我已经不知道被她的快人快语雷到几次,下意识去看林煜堂的反应。
被内涵的人倒是神色不变,只是目光看向我,“坐吧。”
阮茗予嘿嘿一笑,跟我坐在同一侧,状似乖巧的低头扒饭。
电视又被调回之前的频道,林煜堂下调了点音量,然后坐回餐桌吃饭。
我竖着耳朵听客厅的动静,主持人还在输出所谓的“弗洛伊德观点“,每句话都讲的颇具思想性。
“梦不是偶然形成的联想,而是压抑的欲望,这属于潜意识的情欲伪装的满足……”
“……梦可能表现对治疗有重要意义的情绪的来源……它是通往潜意识的桥梁……“
我低着头拿筷子戳着刚刚不小心夹到碗里的肥肉,脑子里囫囵过了一遍昨天的梦境,或者说是真实的回忆。
要是让现在的我来评判,初夜不过是一个名词,它并不代表着女性的贞操纯洁与否,也并不能界定两个人之后的关系深浅。
它不一定是计划履历中的一环,但可以随着人的意志而赋予不同的意义。
只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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