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,心里觉得好笑,面上倒是一贯的清冷,“这会儿太阳有些大,您注意着些,我就先上去了。”
说完,冲婶子点了点头,绕过她,径直上楼上去了。
站在原地的婶子回头看着陈逸洲挺拔的背影,心里闪过一抹嫉妒,下一秒不知又想到什么,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来。
离开的陈逸洲自然不知道身后的婶子心里在想什么,站在门口,他看着深色的木门,目光有些沉,似乎能透过这厚重的门看清门内的一丝一毫一般。
抄在兜里的手紧了紧,好半晌,他才抬起手敲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