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快点结婚稳定下来,在升迁时会受阻。”唐宴说,“不知道怎么就说起当年应该订个娃娃亲的,我妈冷笑着说娃娃亲有屁用,遇上真爱了抓瞎,学我爹一样私奔了这么多年的培养全付诸东流,然后大家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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吵起来了,没人管我,我就溜出来了。”
“大家都很为你大哥着急啊。”
“嗯,毕竟我烂泥扶不上墙……”唐宴提及此住脸上难得有些挂不住,讪讪地摸摸脸。
他忽然一拍床:“哎,你说我去考一个空军怎么样?”
“接你爷爷的衣钵吗?”
“我反正干不来体制内勾心斗角啥的,我这一代没参军的,我去参军好了啊,这样大家应该也会对我有一定改观吧?不会一直去逼我大哥。”
“应该吧。”杜莫忘随口敷衍。
唐宴从她身上翻身下来,躺到她身边,望着床顶:“这样一想,真的不错哎,我妈应该也会放心一些,我总觉得她到现在还把我当小孩子管,不过参军了很难和外面联系,到时候……你去干什么?”
“洗澡,你洗澡吗?”
“算了,我有点困,先睡一会儿,你洗完了叫我。”
他用脸蹭蹭蓬松的枕头,浓黑的睫毛扑簌几下,闭上眼睛。
杜莫忘洗完澡出来,床上的人已经恬静地睡熟了,绣满玉兰青鸟的绸缎鹅绒被一直拉到下巴,浅米色的被面衬得他脸愈发莹白,带着点婴儿肥的脸颊微鼓,似发暄的牛奶小馒头。
唐宴睡着时一派天真烂漫,安安静静的,草莓色的嘴唇嘟起,像是和谁赌气,带着一种顽童般的可爱,丝毫看不出睁开眼时混世魔王的可恶模样。
杜莫忘凝视他的睡容片刻,拿起床头柜上的天鹅绒盒子,沉甸甸的,内里包着金属。
她高举起珠宝盒,对准唐宴的脑袋砸下。
“砰!”
牛奶馒头裂开,露出里面鲜艳的草莓酱,似数条幼小的红蛇,顺着男孩清纯的眉眼迤逦流下。
【确定消除有关记忆?】
【确认】
她双手抓紧盒子,调转出棱角,对着他的脑门再次重击。
珠宝盒不堪重负,缝隙处发出令人牙酸的“咯吱”声,她还要再砸下去,挥舞时盒子的卡扣松开,里面的东西飞了出来,如同玻璃风铃摔落的细雨丁零当啷般的脆响。
杜莫忘回过头,一条蓝宝石手链躺在地上,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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