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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早看着何晚,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他是否有受伤。
这要是一般人,接连经歷两次生死关头早就精神崩溃了,也不知道何晚这到底是什么心理素质。
他甚至还能一脸泰然,侃侃而谈。
也难怪警察要怀疑他坏坏。
警察又问了几个问题以后,便没再刁难,放走了何晚。
「怎么跑出来了?」,何晚问道。
「买咖哩买了一个鐘头,我怕你在外面偷吃,养小三。」,殷早看着他:
「你没事吧?」
「没事才怪,那玻璃砸在眼前我他妈腿都软了。」,何晚叹了口气:
「可是这次真的…那感觉很不寻常,像是有人特意让我不要走出去一样。起码我真的能肯定,有人要害我也有人在帮我,这些事分明都是衝着我来的,可却都害得旁人受伤了,倒是这点让我比较难受。」
「真是我善良又帅气的郎君,」,殷早拍了拍他的肩膀:
「没事了。」
何晚看他一张脸苍白无比,便知道殷早正强忍着害怕。
死亡彷彿不断逼近,何晚打开了殷早家的门,一进门便把殷早压到了沙发上,殷早手上的咖哩块掉到地上,纸盒子的边角凹了一个洞,南瓜跑了过来,在那里嗅个没完。
「殷早,」,他凑向了他的脸,鼻尖贴着鼻尖。
「嗯?」,一声轻浅的答覆,却掺入了浓度太高的鼻音,听起来像撒娇,又像隐忍着泪水。
「怕吗?」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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