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尖。
「……你们都很歹毒?」
何晚皱起眉,往他屁股上拍了一掌:
「谁他妈歹毒了?老公最善良了。」
「……」,殷早撇开了眼,不过是把郎君转换成了现代用语,怎么就能变得这么让人害羞?
「那不然呢?」,他问道。
只听耳边何晚轻笑,吐在耳边的气息染红了殷早大半边的脸:
「我们都想要‘侵占’你的身体。」
就说夫君最死相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