滑倒脑门直接爆击洗手台,我也有可能心血来潮攀爬洗手台结果檯面炸裂割伤我的颈动脉。」
那你不要那样不就好了?殷早瞪着眼看他,一时之间倒也答不出话,伶牙俐齿瞬间毫无功用。
何晚笑了出来,他伸手揉了揉殷早的头:
「闹你的,智障。」
这种宠溺的动作就不能搭配温柔一点的台词吗?
「何晚,你说,到底是谁要杀你?」
「说不定真的是意外。照理来说,我三十岁那时候就已经逃过一劫了不是吗?」,何晚问道。
「是没错……」,殷早陷入了沉思。
要是徐清歌的记忆能在冥冥之中拯救何晚,那没道理经歷三十岁以后,还有事情会发生啊。因为要骆九天的话来说,徐清歌几乎每一世都没能超过三十岁,所以以此逻辑,何晚现在过得人生已经是全然属于“此世”的。
除了一个可能,那就是骆九天说谎。
也许就如同何晚说的,他骗人了。
可又是为什么?难道非得何晚死了,徐清歌才能回来?
他越想越纠结,何晚见他眉头紧锁,便伸手弹了他脑门好大一下。
「噢!」,殷早痛的回过了神:
「夫君打我,人家不依。」
「不衣?那就赶紧脱了,跟我洗澡去。」
郎君你这耍流氓的方式起码是六十岁那一代人了。
「我有点不安。」,殷早坦然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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