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拿给了他:
「这你应该穿的下,我买大了。」,他把那衣服往何晚身上一比,足足小了一个号。
「我看是穿不下。」,何晚朝他道:
「裤子能穿就行了,我睡觉不穿上衣的。」
「那你要我这一件崭新的内裤吗?」,殷早又问。
「装得下吗?」,何晚看向他。
…臭屁的人不讨喜喔。
殷早深知何晚是什么尺寸,毕竟前世都这样那样老多回了,他看着自己那件崭新的内裤:
「要不你里头真空吧?我现在马上替你洗衣服去,我那台是洗脱烘,你明天肯定可以得到乾爽内裤。」
何晚倒不觉得有什么严重的,不过一个晚上不穿也没啥。
他拿了裤子便进了浴室。
他一进门,殷早便哗地扑到了床上,他翻了一圈,确定棉被枕头一切安然无恙,又香又松软,一切软萌可爱!
他又翻了翻床头柜的抽屉,又检查了床底下,折腾老半天,何晚都洗好了。
「…你一张脸红通通的在干嘛?」,何晚问道。
不过就是检查床底下脑充血了:
「没有,没干嘛!」
于是殷早脸红的行为直接被何晚认定成了害羞。而这样的想法也就衍生为:“喔,原来他就是容易害羞才不给碰。那我得主动点才行。”
这下殷早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