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
何晚盯着他,像是正思考着一些什么,然后他缓缓地开口,一字一句掐紧了殷早的心:
「我好像办得到啊。」
「啊?」
「让我在此生爱你,也许可行。」,他轻声说着。
杯里的冰块正融化着,在殷早那杯黄澄澄的柳橙汁里滋滋作响。
而他却只能听见自己越来越强烈的心跳。
何晚刚刚…是不是说了很不得了的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