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他才刚这么想,低下头却看见自己的五指早已鲜明的落在殷早脚踝上。
那艷丽的红,抹在他白皙的肌肤上刺激着感官。
「痛不?我没用力啊。」,他问道。
殷早摇摇头:
「别介意,我真的特别容易留印子。看起来好像很严重,可我真的一点也不痛。」
去他的,何晚笑了笑,只感觉有些懊恼。
他分明没做春梦,可为什么他反倒要比殷早还要躁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