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幸福快乐吗?」
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想问的问题,到如今终于能问出口。
既然坚持要写信给他,为什么不把自己的情况说出口,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对他三缄其口?
他已经长大了,已经不是那个当初只会躲在房间里哭的人。
他只是想要多多少少帮上一些忙,只是想要尝试去爱人。
望月知道他可以装作这些年来什么都没有发生,以为可以暂时地担任好儿子这个角色。但是脓不被弄掉的话,伤口是一直无法癒合。想念,痛苦,爱,所有的,都化为这一刻的质问。
「我知道,你和父亲一直说好,不让我知道你的事,以为这样我就会忘记所有关于你,开心或悲伤的事。但是我一直都记住,记住你在房间里哭泣的样子,记住了我们一起吃早餐的样子。十几年来我一直都记住。」
「如果我说那时候,我从来没有害怕过你,只是想着,怎么才能快点长大,怎么才能让你不那么痛苦,你还会选择独自面对吗?」
母亲蹲下了身,用手抱着头痛哭着。
发现病情反覆并不可怕,药物的副作用也不可怕,只有对幸也的影响,是她想要极力避免的。
「妈妈,陪我玩这个!」
「幸也,妈妈已经很累了,爸爸带你去洗澡?」
「哦。」幸也不怎么情愿地拉长声音回答。
如果病情好了,就可以多一点带幸也出去玩了,幸也喜欢的展览,幸也想吃的银座咖喱,可是病情并没有像他们所希望的慢慢好转。如果一辈子也好不了该怎么办?她心里开始浮现这个可怕的设想。
眼见着幸也因为她而变得比同龄孩子更成熟,作为母亲有着说不出的不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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