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你愿意倾听,我可能会不知不觉把最快乐、最悲伤、最无聊、最愤怒的经歷都通通告诉你。
望月为自己倒了杯水,可是很明显,现在什么都平復不了他的焦躁。
原来是他,真的是他。
从矢野説出烤番薯的那段,他的回忆就已经回来了,连同这些年的一些在意重新涌上早已浑沌的脑海。觉得很不可思议,但那个人是矢野又好像很理所当然。
是因为那个人是矢野才在意,还是因为矢野是那个人呢?
水杯里的水被喝得一乾二净,这下连逃避的藉口都没有了。背上停留着灼热的视綫,视綫的主人随着脚步声越来越靠近。那种熟悉的心悸又回来了。
「要先洗个澡吗?我有新的睡衣大码的你应该能穿下,至于内衣裤,我也有新的不过.......」
气氛随着矢野话里的停顿重新变得尷尬,望月想说自己刚刚只是开个玩笑,或者自己掩饰方式的一种,不过哪一个现在説出来都会像是恶作剧。
「不用了,我睡沙发你会介意吗?」
「啊,里面还有一间客房,我收拾一下吧。」
説完矢野也没有等他回答就一枝箭似的快步离开厨房了,好像望月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,而他只是意外被邀请的客人。
望月不自觉地放松了紧綳的身体,在盥洗盆洗好杯子好便回到客厅端端正正地坐着,眼睛却挡不住好奇心地到处瞄。电视旁的陈列柜很空,只放了一些零零丁丁的杯子和游戏卡,唯独有一样东西吸引了他的目光。有一个相架被摆到柜顶最边缘的角落,不用心看的话根本不可能察觉相架被放在这种地方。
望向刚刚矢野离开的方向,他应该还没好,看一下没关係吧。望月掂着脚,擦了擦镜片的灰尘,一家三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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