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是在什么时候出现徵兆的呢?当对方正面对着花葬的到来时,自己居然还在担心是不是被讨厌这种鸡毛皮蒜的小事,还胆小的不敢去问清她真正的心意,让一切都太迟了。
如果他再精明一点,一切会不会有所不同?
张雷看着失神的项茂树,稍微想起几个月前的自己。
那时的他也是这么悲痛,心中充满了对花葬的怨懟。
「你知道她为什么会知道你是邮差,不是书店店员吗?」他问道。
「我之前去送信的时候,她从窗户看到我了,是因为这样吧。」项茂树答。
张雷摇摇头。「不是,在更早之前。你记得某次骤雨的时候到骑楼避雨的事吗?」
「嗯,我记得。」
「她和我说,她是从那时候开始注意到你的。」
原来那是她。
项茂树懊悔的用单手抹脸,眼泪和鼻涕被抹的满脸都是,他不在乎。
「哈哈……原来我们那么早就认识了。」
只是现在说这些,都为时已晚了。
***
在前往坡顶大宅的路上时,冷不防地下起了午后雷阵雨,项茂树赶紧披上绿色的雨衣。
把信塞进信箱时,他习惯性的看了二楼的窗户一眼,紧闭的窗子拉上窗帘,里头并没有人影。再也看不到那个身影了。
一名少女的花葬,会对这栋宅邸里的人造成多大的影响,他无从得知,只知道从外观上看起来,这里还是一样整洁肃穆,侍女还是勤劳的维持整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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