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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瞬间,她懂了。
要说心中完全没有起伏,绝对是骗人的。只是纵使她心里害怕,展现出来却是镇静无比。
「梅茵,这不是墨渍,是徵兆。」
看吧,自己果然很冷静,甚至冷静过头了。
在前往伞店的路上,庄夏花这么自嘲着。
那天,当她毫无波澜地嘱咐大惊失色的梅茵不要这么大惊小怪时,梅茵红着眼眶,拼命忍住眼泪地和她说:「什么叫不要大惊小怪!小姐你就快消失了啊!」然后紧紧地抱住她,像是怕她马上就会消失不见一样。
她抚着梅茵的背。「徵兆才开始一点点,离消失还有一段时间。」
怎么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似的?她露出苦笑。
若她花葬了,除了眼前哭到眼睛红肿的梅茵以外,会有谁为她而难过呢?家里的事情不怎么需要她担心,业务几乎都由父亲处理,底下的人也很可靠,本来就用不着她。虽然在商场上和不少人交流过,但都没有私交;家中的僕役们歷练都比自己多,见过的花葬也多,大概早就习惯了,就连哭得这么惨的梅茵,也是经歷过父母花葬的人,会找到出口的吧。父亲会有什么反应呢?想像不出来,或许心里会有很大的波动,但一定会像母亲那次一样,快速的整理好,用自己的方式发洩吧。
身边的人好像都不需要她担心,让她差点有了「原来花葬就只是这样啊」的错觉。
直到她的眼角馀光,瞥到了那本躺在书桌上的《罗宾汉》。
那个叫项茂树的少年,她还什么都没和他说过。
她想起那天项茂树对自己露出的笑容,满面得意地介绍着其实她早就知道的故事。
还在嚶嚶啜泣的梅茵这时突然抬起头来,像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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