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会因为年老、病痛、受伤而死亡。那对她来说是十分遥远的世界。在她的世界中,就只有花葬而已。
就连现在一被压就疼到不行的瘀青,还有碰到水就会像电击般疼痛的擦伤,到了明天也会全部消失,不留一点痕跡,彷彿从没发生过。
所以她才不害怕。不管遭遇了什么事情、留下什么伤痕,最后也全部都不会留下。她不明白周围的人为何总要如此大惊小怪,明明只是些马上就会不见的小伤,何必如此担心?她不理解郑向悠为何垂下眉梢,只知道自己只要用蛮不在乎的口气提到花葬,郑向悠就会难过,因此她住口了。
「芷远,你不要随便说这种话,虽然很快就会好了,但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。」郑向悠语重心长的说。
周芷远舔舔乾涩的唇,没回话。这不是她第一次衝动说出这种话,也不是郑向悠第一次警告她。
大约一个月前,她没看清楚水深标示,跳进一个比她高出太多的池子里,不仅差点溺水,昏迷了两个小时,还因为全身湿淋淋的却没有即时保暖而失温感冒了。
躺在床上的周芷远因为不能下床而无聊的摆动手脚,不断把棉被踢得掀开。
「不要再踢了,会着凉,又要再多病几天。」郑向悠不知道第几次帮周芷远盖好被子。
她不听劝,甚至加大动作,让整个被子都滑到床底下。
听说别的世界的人会因为病情加重而致命,但这种事情在这里是不可能的。
「无所谓啊,反正不管病几天,都不会因为这样就花葬吧。」
郑向悠愣住,帮她把被子捡起来的动作也停了。
「……芷远,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?」
「事实而已,有什么好不说的。」周芷远鼓起腮帮子,不满的回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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