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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郁岁低头看向右手手腕的痕迹,这痕迹自然是昨晚顾言之攥着他手攥出来的,但他却不想说。
“不管你事,离我远点。”
易清安怒极反笑,心口有种说不出来的窒息,发了狠地用力擦拭那道属于别的男人的痕迹,目光阴鸷。
“嘶,疼。”陈郁岁看傻子似的看着他,“你看不见都青了吗,还用力?”
“是谁?”他咬牙第二遍问。
「顾言之弄得伤为什么要告诉你?」陈郁岁心底反问,嘴上闭得紧紧的,宁愿受着白月光给他带来的疼痛,也不愿意张口乖乖回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