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羞耻一齐袭上心头。
在这刹那间,陈郁岁脑中萌生的想法竟然是——躲到床底下去。
但立刻,他对自己老套又狗血的想法感到操蛋,尼玛,他脑残剧看多了吧。绝对不能这样!这要是被逮住了,岂不是比他现在的模样更难堪。
……他内心骂了自己一句傻逼,高度紧绷着神经盯着磨砂门。
一面又想拉开房门,冲出去。天人交战,注意力分散。
陈郁岁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在旁人眼中是多么有吸引力,他双颊飞红,神色慌张眼神发虚,眼睛却亮得不可思议,怀中偷抱着男人宽大的衬衫,像个偷丈夫衬衫筑巢的小妻子。
谢承珩拉开浴室门,看到的便是这一幕。
谢:……
他迟疑了一瞬,他甚至扭头环顾了一下四周,这到底是谁的房间?继而眼底疑问地看向陈郁岁,明晃晃的透露出一句话,你犯病了?
目光游走,落在他手中的衬衫上,眼底的厌烦情绪瞬间一顿,质问的话卡在口中说不出来。
谢承珩刚洗过澡只穿了一件短裤,宽肩窄腰,肩膀处大臂小臂的肌肉充满了力量感,若有似无的水珠顺着喉结滑落,掉落在块状壁垒的腹肌上,格外性感。
陈郁岁见他掀起眼皮盯着自己,登时紧张地手脚无处安放,怀里冰凉的衬衫此时犹如滚红的热铁,拿在手中直烫手。
他被钉在原地似的,腿脚动不了,视线不受控制的跟他对视,两人一深一浅的眸子,在此刻交汇,窒息的安静再次出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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