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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怎么样的痛法?」他又问。
「绞痛!」我居然对一个坏人回答:「我那个来…很痛…」
在我昏过去的前一秒,我看着坏人撑着一双露出凶光的眼睛,长出鬍渣的嘴角扭曲着,整张脸一点又一点慢慢在我面前放大。
不要啊!…我想呼救,却发不出一点声音,只能绝望地想着。
在我要绝望地闔上眼的最后一秒,我看到住在我隔壁的邻居,出现在坏人的身后。
我阿公曾经说过,在他们那个年代,「大便」对田里的农作物是最天然、最肥沃的养份,是每户种田的人家求之不得的东西,所以那个年代甚至还有专门偷人家粪坑里的大便的小偷。
我想,我是该对「大便」心存感谢的!至少在我昏过去的那一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