雀。
然而,迟迟没对他宣判的帝王一句话就将他打落冰窟。
“兴王,贬为庶人,圈禁兴王府,不得留子嗣,至死不允许踏出圈禁处一步!”
“——父皇!”
兴王哀哀高喊,锦衣卫已经把他给直接拖了出去,皇帝差人去把召宋铭铮进宫。
赵钰染心事重重回到东宫,害怕这事让宋铭铮跟着被父皇不满。
她到底怎么都是太子,可宋铭铮是手握重权的异姓王,他父皇若有不满,就得埋下猜忌的种子了。
“成喜!”她烦躁地喊了一句。
来到她跟前的却是成喜正调教的小崽子六六。
六六在她身边也有五六年了,但平时不到跟前伺候,免不得显得拘束,连大气都不敢喘地禀报:“公公一直就没回来。”
成喜没回来,赵钰染回想起来了,他说有点事儿出去片刻。
这片刻是她去乾清宫前倒现在。
“干嘛去了。”她心里更加烦闷,让六六上了茶下去,不一会喊来个禁卫去找找人看。
而此时的成喜,却正在乾清宫里,跪在地上,一头都是汗。
宣文帝神色冷淡,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意思,片刻后才缓缓开口:“一会太子问起,你知道该怎么说吧。”
“奴婢知道!”成喜连连磕头,磕得咚咚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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