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龙体为重,心头稍宽,一敛神弯腰恭送。
大臣们呼啦啦的跪了一地,兴王见帝王离去,挣扎着高喊父皇,句句说是王广清指使。然而他的悲切和悔意没让宣文帝停下脚步,最终颓败的被人拉了下去,披头散发再无皇子尊严。
宣文帝到场,又委托太子处理后面事宜,所谓的‘被太子谋杀’谣言不攻自破。
赵钰染面上是温润文雅的人,真正动了铁血手腕是再冷酷不过。
一个下午,光是下狱的京城官员就有几十人,一时间积威甚重,所有人都在她跟前变得越发谨慎小心。
谋逆一事,牵连甚广,而且赵钰染有着前世记忆,处理王家暗中藏的人自然是更顺手,可以手是一抓一个准。
这一忙就忙道月上中天,她从堆积的折子和陈条上抬头,肚子咕噜打起了锣鼓。
“先这个,我让人去传膳了。”
修长的手指探到她眼前,一只藏蓝色的荷包轻巧挂在上头。
她伸手接过,拆开一看,里面是油纸包裹的东西,一粒一粒的。
不用想,她也知道这里头的是糖。
赵钰染打开,不客气往嘴里一塞,这才去看来到身边的青年:“你不是也有事情要处理,怎么过来了。”
“有我们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在,臣就是拿旨意去抓几个人,有什么好忙的。”
宋铭铮也伸手去捏了颗糖,却不打开油纸包,而是在指尖上把玩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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