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捻了她耳垂一下:“再睡一会吧。”
赵钰染哪里还睡得着,缩着脑袋闷闷地问:“昨天那个书生是怎么回事?”
林太医不让她多操劳,他也怕她多心。
事情到了现在,还是跟她说了,让她心里有个数比较好。
“你可还记得齐王。”
他考虑片刻,视线落在她身后的浅蓝帐子上。
怀里的人轻轻嗯了声。
他才把当年齐王谋逆的事情一点一点说来。
赵钰染是听过当年的兄弟相伐的旧事,所以帝王如今对儿子的管教十分严格,只要碰触底线,会铁面无私给与惩戒。
“后来齐王虽然是死了,但送走了血脉,之前是一直追击到西北。我这些年都在替陛下暗访,只是没有任何消息。如今抓的那个人,说他的主家是在江南,前阵子主家来接了一个在京城的人到南边去,那个人就是吩咐让他买凶的。”
“他近来欠了不少银子,所以暗中接下了,是瞒着他主家,结果还是被那些寇贼供出了特征。而他的主家这几年已经在朝堂里培植了不少势力,只是他们接头的方式十分隐秘,没到一定的职位,根本不知道哪些是他们自己的人。”
赵钰染听明白了,坐起身,惊道:“那个主家,就是齐王的血脉?!”
“可能是。”
她就又想到前不久廖公公手中的司礼监出了事,江南制造局乱七八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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