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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铭铮靠着成喜吃力的支撑着,还能笑得出来:“是臣想来看王广清的热闹了,那老匹夫以前得罪过臣,臣记仇。”
宣文帝被他的借口闹得哭笑不得,一挥手说:“让人给你抬到东宫去吧,那也不是没有在那里留宿过。”
赵钰染一听,瞪眼道:“我宫里不收酒鬼。”
帝王却是不听,抬脚转身就走:“那就把酒鬼随便丢一边。”
留下她跟宋铭铮大眼瞪小眼。
最终,她还是让人跟着回了她的东宫。
宋铭铮却坚持不让抬辇,硬是跟着她一路走回去的,进了屋后就坐在椅子里喘气。
伤口是皮肉伤不假,可是绷着站直,疼自是不用说。
赵钰染看着他可怜的样子,又气又有些心疼,气急了骂一声:“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!”
然后让成喜找来伤药和干净的棉布,去脱宋铭铮的衣服。
成年男子的身躯伟岸,即便缠着棉布,也无法遮住他结实的胸膛。烛光下那属于力量的美就那么赤裸裸展现在赵钰染眼前,让她不自在垂着眼,尽量不去触碰到他肌肤,给他上伤药重新包扎。
可怎么可能没有碰触,指尖下不同于她的坚实肌肤叫她脸都泛起了红晕。
宋铭铮微抬着头,欣赏她为自己动情的样子,只觉得天底下也没有比此时更没的景色。
等到处理好伤口,成喜想要扶他到侧殿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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