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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钰染就好笑地睨他一眼:“就你这张嘴会哄人,哪里有什么好事了。”
“肃王殿下与您同心,詹事府也立了功,这都是喜事。何况马上就要到殿下的千秋,这也是喜事呀。”
“去去!”赵钰染挥手,嫌弃道,“嘴上再说出花来也不会给你涨月俸的。”
说罢又吩咐,“我记得之前有从外域进贡一个什么养肤膏,你找出来,明儿我好给徐詹事。”
成喜应是离开,赵钰染又想起来说过要去徐敬和家里坐坐的,正好明日不用早朝,她倒是可以再出去转一圈。
近来那些举子也不知道如何了,最近都没有听闻什么新鲜事。
赵钰染这头还想着举子的事,徐敬和在回家的路上马车险些就撞伤了一个举子。
好在那人只是小小的擦伤,徐敬和倦极,让随从赔了五两银子便匆忙离开。
许蔚海的随从被塞了银子,气得骂走得飞快的马车:“谁要你们的臭钱,你们这是瞧不起人!我们家公子是要科举的人,伤着手,你们居然就那么走了!”
旁边就有人忙扯住那个随从,说:“可别骂了。那是詹事府的大臣,太子得力的人……”
随从还是气得脸红脖子粗,还在骂骂咧咧,倒是许蔚海想到什么,伸手拉着他走了。
次日一早,赵钰染就先找了谷田瑞,说要出宫的事情。
哪里知道宋铭铮后脚也来了东宫,皮笑肉不笑看着赵钰染:“殿下要出宫,怎么又不喊上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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