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说,“即便算计,那也只有一种……”
他话里有话,又因为靠得过近,就让人无端觉得旖旎和暧昧。
赵钰染一把抽出纸:“若以后出了什么事,那必然就是肃皇叔做下的了,到时皇叔可别喊冤。”
逼着他下军令状一样。
在她抬手间,袖口往上滑,她细白的手腕便露了出来,还有那条藏在袖子里的长命缕。
宋铭铮低低笑了声,伸手接过,指尖划过她的掌心。
赵钰染也瞧见东西露了出来,忙装作不在意地将手放下,被他轻挠的手心滚烫。
宋铭铮细心将字吹干,叠起来,收入宽袖中,这才不再卖关子,跟她说事:“王广清没有打败仗。”
没有?
她倏地抬头,是惊讶。
不想软软的唇那就么扫过他的下巴,让他当即眯了眼。
她心思不在这上头,只追问道:“确认?那他为什么要放假消息给首辅。”
“恐怕那就是王广清与首辅的私事了,又或者,是在算计我们。我的人到了陕西听到的就是说要吃了败仗,人心惶惶,如若不是潜伏进军营,恐怕不会知道真相。而且军营的布防可以说是连只苍蝇都不想放进去。”
若不是他这探子擅长易容,还真不一定能知道事情真相。
算计他们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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