钰染端起烧蓝茶碗,抿了口清茶:“还真快啊,三年前秋闱的时候,我们还偷偷跑出宫,被父皇抓回来差点就要罚跪了。但你还是被谷指挥使打了十几藤鞭,好几天没能下地。”
说起小时候的顽皮事,谷天瑞想笑:“是臣不好,引诱殿下出宫去,该罚。”
年小时不经天高地厚,只仗着身份就敢横着走路,年纪越长,才知道当年多愚昧。还好当年没出什么事情。
“若不今年我们也出去了,倒不用偷跑了,可以光明正大。”
谷天瑞说:“那我们还去清竹轩,听听举子们文斗。”
“好。”
两人约定,赵钰染坐了会就走到案后。
刚才她突然想起姑母大长公主,想起好久没给她写信了,如今从浙江回来,估计她那边也有收到消息。
写封信送去给她问个安。
对于这个知道自己是女儿身的姑母,赵钰染有说不清的一丝依赖,可能她只能在这位姑母面前不用伪装,能显出自己的小女儿心思。
谷天瑞便坐在一边喝茶,时不时看落笔有神的太子,只觉得她不管是侧脸,还是正面,都精致如玉,让人怎么都看不够。
因为对太子多了丝别的心思,回到京城他还偷偷去了趟小倌馆,但他一见到那些扭捏的小倌就没来由恶心,也去了趟楚楼,结果发现自己女子也没有兴趣。
但一见到太子,那种忍不住心跳和关注他的感觉就不自主控制他,他知道自己真的栽了。
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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