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豫王对着账本自然百般不认,只说都是兴王所为,与他无关,可很快,谷指挥使又带来兵部一位主事,奄奄一息的那名主事正是帮着豫王改账陷害的,豫王脸上就呈现出一种死灰色。
然而,让他绝望的证据一样一样被拎了上来。
他在禁卫军中藏着的人,也被锦衣卫提了进来,个个身上都是新受的伤,奄奄一息,显然是什么都招了!
不管他认不认刺杀储君的罪,他在帝王身边设耳目的事情比前者更为严重。
他猛然看向太子,只见太子眼神淡淡盯着自己,嘴唇动了动。他怔怔看着,终于看明白了,是在说围猎。
太子知道围猎的事情是他做下的!
豫王脊背一凉,全身寒毛倒坚。
他是不是一直都被太子盯着,而自己蠢蠢不知?!
谷天瑞和父亲已经将豫王手下的人所供全与宣文帝说了,宣文帝将供状一甩手,全砸在豫王身上:“传朕令,豫王不忠不孝,贬为庶人,圈禁于西三所!”
宣文帝没有再审,而是直接下了令,豫王睁大眼不敢置信。紧接着,同样的皇令也落在三皇子身上,两人直接都被拉了下去。
豫王是挣扎着的,嘴里还高喊冤枉,兴王却是仍旧平静,赵钰染双手拢在袖子里,静静看着。
要让兴王难翻身......她低头,沉思着什么。
等到大殿里一片寂静,赵钰染才站起身来,朝宣文帝跪下磕了一个响头:“儿臣让父皇难做了,但如今王国舅掌着陕西,儿臣以为,贬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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