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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钰染净过手后在宋铭铮身边的空椅坐下,他倒是先开了口说:“牢里恐怕要多安排些人手,布政使那头恐怕会有什么变故。”
“此事我已经想到了,也有了周密的算计,只等着人来。罗郁会自愿一五一十把石料下落说出来的。”
她心有成足,宋铭铮看了她几眼,视线就落到庭院。
廊下的常青灌木丛绿盈盈,迎春花已经开得红艳,是明媚的春色。这事处理之后,他们就该回京了,他突然一点儿也不想回京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