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乱说,哪里还有命活下去。太子问了又怎么样。”
他的话其实也是大部份工匠心里话,闻言看着那些肉汤又心情复杂,默默低头吃饭。
河道衙门的人此时也被太子闹得有些懵了,太子堤坝也看了,石料也看了,最后发怒的地方却成了吃食。
他们本想撇清关系,不参于皇子们的斗争里,让太子自己查了好发难,结果太子因为工匠的伙食把他们生生给逼得对立三皇子的人。
他们想利用太子脱身,想给皇帝看到自己尽忠,结果还是栽太子手上了。
河道衙门的人心情更加复杂,赵钰染却高兴得很,粗茶淡饭都吃得香,一双好看的杏眸微微弯着。
宋铭铮把自己跟前的鱼肉再匀了些到她碗里,在这会跟她说话:“殿下这么逼着人,也不怕把那姓罗的一帮逼急了,狗急了还要跳墙的。”
赵钰染眸光微动,发现他真的是再了解自己不过的人了。
自己做什么,他总能猜到动机和下一步。
她慢悠悠地说:“不是有肃皇叔在嘛。”
她这话多有挪揄,宋铭铮听着却觉得一阵舒心,很厚脸皮地说:“殿下谬赞了。”
赵钰染一愣,下刻倒也微微一笑,阳光下如玉的面容越发添神彩,叫人挪不开眼。
谷天瑞在一边慢慢吃着东西,听着两人的对话莫名觉得烦躁,捏着筷子的手越来越用力。
用过午饭,河道衙门的人见赵钰染还不提石料相关的事,只好尽着本职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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