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像是她做得对。
赵钰染却知道这个时候他应当是憋气的,她嘴角扬起个浅浅的弧度:“知府应当是我三皇兄的人,长兴那里还拖着,总该让他们先安安心。天瑞已经着人回京城查兵部,又要劳烦肃皇叔了。”
“不过是个探子,殿下不必言重。”宋铭铮站起身,说去用书房,“有些事情臣还是要亲自给陛下一个交待。”
她颔首,看着他高大的身形慢慢走过走廊,探进廊内的一截树枝划过他玉冠,阳光把他侧颜照得越发深邃英俊。她想起了自己在梦中的悸动,脸色渐渐发白,最后握拳笑了笑,又恢复那个清贵从容的太子殿下。
不管是什么,面临百姓与储君之位,那都不是事!
包括她所有情绪和心头的恐惧。
赵钰染喊来人要了笔墨,自己就在屋里的长案上埋头给父皇写信,里面只交待自己一切都好,其余的她其实也不必写了,早有宋铭铮会禀明白。
到近午饭时分,谷天瑞派人回来给她禀报:“总督大人那里已经确定尸首里有水寇,杭州府曾签发过通缉他们的文书,衙门里有个别人的绘相。”
确定是水寇,赵钰染双眼一亮。只要确定是水寇,即便此事查不到她三皇兄头上,她也能让三皇兄在这上头栽一跟头!
她就问:“知府也在?当时是什么个反应。”
正好宋铭铮从书房回来,一手负在身后进门来。
那名锦衣卫校慰点点头回道:“都在,确认后神色极难看,像是受到惊吓。”
受到惊吓,这个反应倒是有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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