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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她知道身体是自己的,她下去确实也帮不了忙。
索性就转身找了张椅子坐,成喜高高兴兴去打水给她净面,林太医很快就来了。
一进门就听到她咳嗽了两声,当即就提高了心,上前给她把脉。
“我就是呛着水了,你老表情不用那么严肃。”赵钰染见他有些大惊小怪了,还得反过来安抚人。
林太医一瞪眼:“殿下脉象虚而无力,已经是受了风邪,咳嗽声音空而响,恐怕要发热!这还没事,那些个天杀的,要让查出是谁人,臣一定得奏请陛下将他碎尸万段!”
一个太医,倒是闹得跟杀敌的将军一样,赵钰染止不住笑出声,心里暖暖的。
“殿下还笑!”
她就又被林太医瞪了一眼。
先是任性跑去长兴,累得一身毛病,现在又被刺杀,受了风寒。
林太医真是操碎了心,说马上煎了药来。
赵钰染听着就咧了咧嘴,自从重新回到这十四岁,她好像三天两天就在喝药,怎么就成了个药罐子了?!
宋铭铮也知道了她伤寒的事,谷天瑞当时就跟他在一块,当然也听得清楚,两人不约同都往她屋里跑。
生病的病人倒还有很有闲情的趴在桌案上写画什么。
谷天瑞见过礼,见到她面容苍白,嘴角都起着白皮,一脸的病容,担忧地问:“殿下,您生病了,怎么不歇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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