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神色便缓和不少,温声让他坐下。
“少詹事是有何事?”
“殿下,臣手头上有些杭州府近三年来的大事件,还有一些官员的调动,明儿殿下肯定得见到杭州府的众官员。其中府台与部堂您应该是熟知的,都在任上几年了。”
郑敬和做事向来是细致的,而且她知道郑敬和还有常人没有一样的本事,几乎是过目不忘的本领。
知道这件事,还是他有一回碰到宋铭铮正在内阁写章程,扫了一眼后记下来,来告诉她。
那个时候正是打仗,他在下军令,而他十记有七八,她才发现他还有如此能耐。
“少詹事辛苦了,我这便看看。不过詹事知道堤坝经过的几个重要县城吗?”
“知道的,其中总是受灾的有淳安和建德,因为他们是就在两处要关的下游,每回都是首当其冲。”
赵钰染也是知道,便又问:“那里行船如何?”
“殿下,使不得。”郑敬和被她惊了惊,忙劝,“那两条河流一直是急流,遇雨就爆涨,几乎没有船只经过,而且河床多有暗流和漩涡,已经淹死不知多少过往船只。朝廷都是明令禁行,殿下不可冒险。您要看堤坝,臣陪着你走陆路过去。”
她随口一句,倒是把他吓得不轻,她不由得扑哧笑出声。这个前世稳重的郑阁老,不过几年时间,竟是这般老妈子的吗?
她突然发笑,郑敬和莫名,也有些窘迫。但是太子殿下天人之姿,即便是不明的笑意,也没让人觉得难堪,只是有那一丝拘谨罢了。
赵钰染笑过后说:“少詹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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