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南边的地区,长的下个十天也有。
细雨纷纷,倒对江面没有太多的影响,只是下了雨,众人便只能躲在船里,有些憋闷倒是真的。
赵钰染在用午饭后打开窗,椅在窗柩边看着涛涛江浪不知在想什么。
宋铭铮发现她这两日都十分安静,也不太冲自己发脾气,可能是因为他本也没有惹怒他的地方。
“肃皇叔,你心目中的盛世应当是如何的?”
她突然朝他看过来,宋铭铮来不及收回打量她的视线,索性也不躲闪。他思索片刻说:“我以为,止战,便是盛世了。”
他是武将,见过最多的是死在战场上的人,骨肉分离,真正的家破人亡。
“是吗?”她喃喃一声,视线又再的外边。
屋子里安静了下去,她过了好大会,突然就笑了。
笑声低低的,被风一吹不太清晰,却能让人听出她的愉悦。
宋铭铮奇怪地望着她,只见她的发带被河风吹得轻扬,侧颜如玉,带笑的眼眸潋滟生辉,将她面容都照亮了许多。
“——那这的盛世,恐怕是要劳烦肃皇叔了。先前皇叔说的话还算数吗?在城墙之上,你说的那些话。”
他站在她身后,说要为她清肃一条登基的大道。
宋铭铮不知她为何会说这些,但他答应的事情哪一样没做到,就连前世她希望他离京,他仍是顺着她意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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