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倒是有些像。
她便说道:“是啊,我们都来赶第二批的趟儿。”
那男的就笑:“我听说这第二趟的早去年就被定出去了,即便你们能遇上散家,恐怕也是喊得跟金子一个价。”
“何故这样说?”
赵钰染好奇。
老板娘先是叹气一声,然后又掐着笑说:“朝廷从去年就要大量采石修堤坝,许多人都去采石场帮忙了。人都往那去了,自然就少了种茶摘茶的,茶叶自然也就跟着少了。宫里的不能少,那只能再压二采,二采当然也得贵。”
“快快,馄饨好了,还不去给人送去!”
老板娘说了一通,她丈夫突然拍了她一下,紧张地拿眼神朝里头示意。老板娘被拍得一激灵,嘴里连连哦了几声,端着碗馄饨急急忙忙转身进店里。
正好有几人吃好揣着手出来,老板拿了抹布回身,热情招呼众人进去坐下,只字不再接刚才的话茬。
赵钰染坐下,拿眼斜了他一眼,见到他居然还在躲避自己目光。在路过她边那桌子时,还一副要缩成鹌鹑的样子。
他在害怕什么?
这有什么说不得的?
她抿唇,视线扫过让老板刚才害怕的那桌人。
穿着并不多富贵,最普通的绸,平时东宫拿来擦手的都比那料好。长得倒是有几分煞气的样子,面相上是不太好惹,像是流氓地痞。
但他们说这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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